甘薇灑淚,樂視裸退,酷派仍難峰回路轉業界
美人一把淚,牽動無數心。一雙柔弱的肩膀,扛起了男人欠下的所有債務。甘薇的舉動,讓中國男人心動和羨慕。在自己最輝煌的時候,為愛隱退;在男人最艱難的時候,為愛挺身而出。一個弱女子的選擇、堅守和擔當,值得肯定,也讓中國男人嫉妒。
這樁婚姻,開啟兩強做弱做衰先河
“使命歸來”的甘薇,把還債的第一步定格在出售樂視所擁有的酷派股份。1月4日,樂視出售了酷派8.97億股;1月11日,樂視出售了酷派全部剩余的5.51億股。前一次,售價每股不到一塊錢;后一次,相信不會貴多少。比起當年購買價,可謂是含淚虧本大甩賣。這次操作,甘薇套現共計10多億港元,可以勉強緩解目前的債務危機。
作為曾經被賈躍亭寄予厚望,產生生態化反最強的一支力量的酷派,從此與樂視再無瓜葛。歷時兩年前的“生態化反”實驗,以慘不忍睹的兩敗俱傷收場,樹了一個“兩強聯手,做弱做衰”的典范,如果硬要用一個數學方式來表達這次合作,那就是“1+1﹤0”。
出于對生態化反和七大生態夢的期待,2015年6月-2016年間,樂視先后兩次斥資共計37.77億港元,成為酷派的第一大股東。賈躍亭做的夢很美,樂視在視頻內容上優勢明顯,在互聯網思維和操作上嫻熟,而酷派在硬件產研上靠譜,品牌強大,兩者聯姻,可以讓兩個企業站上移動互聯網進行生態整合的風口上,變成飛起來的豬。
對于這樁婚姻,當時業內都比較看好,認為一個超級樂視和超級酷派將橫空出世。然而,事情的發展出乎人們意料。這兩個企業不但沒有成為站在風口上的豬,反而從風口上重重地摔了下來,摔得奄奄一息,半條命都沒了。
在合作之前,樂視和酷派已經是強弩之末,表面上盡管繁榮,實際上已經危機四伏。這樁婚姻成為危機凸顯的催化劑。由于樂視作主后的酷派欠供應鏈的錢,牽出了樂視的資金危機。兩個企業的生態化反,沒有向著做大做強的預料結果出現,卻向著相反的方向不可遏止地末路狂奔,讓兩個企業都身陷重重危機之中,難以自拔。在2015年還贏利可觀的酷派,到了2016年虧損卻達42億港元,總負債63.7億港元。樂視更是來了個債務危機總爆發,最后難以為繼,被賣身給融創中國的孫宏斌,創始人賈躍亭債臺高筑,慘淡出局,不得不躲到美國去“閉門造車”。
酷派輝煌不再,難迎柳暗花明
沒有美好前途,婚姻解除,就在所難免。
分道揚鑣,無論是對酷派,還是對樂視,都是如釋重負,獲得了暫時解脫,為新生贏得轉機。
但要說這婚姻一解除,樂視和酷派從此就可以輕裝上陣,有了峰回路轉,柳暗花明的轉機,那就太樂觀了。有融創中國作為強大后盾,有巨額資金不斷注入,或許樂視狀況正在向好。但酷派仍在痛苦的泥淖中苦苦掙扎。為渡過難關,酷派甚至不惜以之前盤下的三宗地塊作為賭注,找來合作伙伴,開啟房地產業務,希望借深圳這兩年風生水起的房地產行業穩賺一把,幫助企業脫離苦海。
但要說婚姻解除可以幫助酷派起死回生,那就太樂觀了。酷派危機的根不在樂視,而在手機。最輝煌的時候,酷派曾經是中國市場的第一品牌,特別是智能手機,與華為、中興、聯想共同組成自主品牌的四張王牌,有“中華酷聯”之稱。但隨著運營商渠道改革,補貼取消,過于倚重運營商的酷派還沒來得及耕耘電商渠道和社會化渠道,就訇然倒蹋,尤其是樂視控股酷派后,酷派創始人郭德英出局,原來一班舊臣老將樹倒猢猻散,要么去了360手機,要么去了IVVI,要么去了夏普和其他企業,使得酷派內部人才空心,資源也被瓜分,就像被掏空了身體的病人,元氣大傷。
目前酷派的新掌門是蔣超。蔣超是酷派老人,在酷派工作了20年,于2017年8月劉江峰離職后臨危受命。
對酷派了如指掌的蔣超能帶領酷派走出危機,重振雄風嗎?
目前酷派的現狀,以及手機行業發展態勢,恐怕不容樂觀。目前酷派的主要業務,恐怕除了房地產讓人期待外,在手機上是很難在短期內恢復元氣的。因為酷派的老問題仍然存在,并不斷深化。目前酷派將主要市場放在海外,因為國內已經被華為、小米、OPPO、vivo等企業占據,酷派已經被嚴重邊緣化,沒有好的產品,沒有巨額資金投入做市場推廣和建設渠道,酷派是難有出頭之日的;在主要業務上,酷派看好AI領域,這是被巨頭都盯上的一塊藍海,沒有巨額資金投入,沒有強大研發團隊作先鋒,想在AI領域有所作為,也比較困難。而曾經以研發創新著稱的酷派,不僅在資金上受到掣肘;在研發上,那支強大的隊伍已經走的走,辭的辭,不復當年勇了。
(來源:藍鯨TMT 作者:曾高飛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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